幸福,原来是一种守护
掌握了丈夫和另一个女人上床的确凿证据后,悲愤不已的我打电话给从未越雷池半步的男朋友,哭着问:“咱们也坏一次好不好?”
电话另一端,是他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……
26岁那年,我出嫁了。新婚之夜,丈夫含泪起誓:“我这辈子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。我发誓,我会爱你胜过爱我自己……”
丈夫是生意人,有钱,也有情调,不时给我买回高档的时装,也不时抱回一大束玫瑰花塞在我的怀里。然而,生活中总有些令人猝不及防的变故和意外的事件发生。
婚后第二年,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他来自南京,是一家公司的老总,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聊得很投机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当双方觉察到彼此都面临无法逃避也无法走近,很有可能“城池失守”、闹出点儿事来的境地时,我们不得不作出妥协:在相对安全的“中间地带”——公共场合见面,每月一两次,聊聊就走人,不向对方提任何非分要求。于是,他每月应诺从南京飞到我所在的这座城市,静静地和我面对面地坐着,两人一块儿听音乐、喝咖啡。我们的交谈并不多,更多的时候是对视……
每次从咖啡馆出来,看着他打的去宾馆,我都觉得心头有种被撕裂的痛感。他是果决的,从不乞求什么,更不给我耍小性子的机会。如果哪次我流露出懦弱或期待他抱抱我再走的情绪时,他总能警觉地保持距离,而且头也不回地扬手打的、上车关门并催促司机马上把车开走。有那么一两次,他突然紧紧地抱住我不肯松手,说:“我现在很脆弱,抱抱你我会坚强起来……”然后突然放开手,掉头就走。他像风,更像海浪,恣意汪洋,我永远不能左右他。
人是需要心灵慰藉的,可惜这种慰藉丈夫不能给我。但是丈夫那么爱我、那么有钱且浪漫,我绝不能因为寻求慰藉而丢了老巢。在这一点上,我是清醒的。我心里很明白,和他在一起,我只有一种走累了想找个地方靠着小憩一会儿的感觉,然后还得上路。他像一堵岩石,让我觉得安全、安宁,仅此而已。
在和他相识的一年里,我们艰难地守护着自己,没有越雷池半步……
丈夫一时粗心,竟把手机忘在了家里。于是,我看到了那条让我的生活掀起轩然大波的短信息:“你来,我要你现在就来,我要你!”
擦干泪水,我看清楚了那女人留下的城市和宾馆名。我抓起一把钱就上路了,先去机场,再去捉奸。我知道那座城市远在千里之外,但我不怕。
丈夫一个半小时前走的,走得很急,但他乘坐的飞机刚刚降落,我后脚就到了……
大雪漫天飞舞。我在街口站住,仰起满是泪水的脸遥望天空,大片、如絮的雪花落下来,融化在我滚烫的泪水里。夫君啊,嫁给你3年多,我一直沉浸在你浓浓的、浪漫的爱河里,怎么竟会有别的女人对你说“要你,现在就要!”而你急得连手机都忘了带呢……
我直奔那家宾馆,在正门的台阶上一直坐到天明。
宾馆很豪华。人们常说“越豪华越安全”,看来不无道理。穿着抢眼服装的门童和威武的保安轮番上来撵我,却不太认真撵,不知道是因为我漂亮,还是因为我老在玩手里的大号裁纸刀……
天大亮了。
但被人“要了”的丈夫和“要”他的女人还没有起床,我看不见他俩。小子,你真贪睡,都快9点了,在家你可是每天7点半就准时起床的呀!
10点一刻,丈夫和那女人出来了。我左手握着一枝花儿,右手的食指套着裁纸刀的环儿,悠着手上的刀子走上前去。
骤然看见我,丈夫发出高亢、惨烈的叫声,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